教父
在藝術中心遇見榮念曾,
好久不見了, 連忙拍下他的笑聲和臉容.
怎麼我愈來愈對生命或自己的記憶沒信心?
總怕突然失去, 總想留下些什麼.
1997年認識 Danny, 教父級人馬, 少年時看他的劇場"心經",
震撼猶新.
1998 年與榮念曾, 梁文道, 胡恩威等人到上海,
他策劃中國首屆裝置藝術展,
在朱紀贍藝術館舉行, 他有一個作品,
是把四條線釘在牆上,
我幫忙釘線, 故笑說, "我是榮念曾的執行藝術家,
就像成龍的電影總有執行導演一樣, 是榮幸啊".
展覽佈置時, 有兩個黑衣人來視察,
問一位藝術家為什麼要把一塊紅布舖在電視機上.
他們走後, 館長來說, "別忙了, 別忙了, 不展了,
館方要停電三天了".
幾經波折, 展覽移到一間棄置的攝影棚舉行,
但報上竟仍刊登, "展覽昨天如期在朱紀贍藝術館隆重揭幕",
大陸的新聞工作者, 笑死人.
那回, 在攝影棚內辯論,
在吃飯時也辯論,
梁文道尚未成名, 但面對大陸學者,
毫不退讓, 厲害.
那一年是四城文化交流會議的首次,
接著再搞了七年.
南方朔兩年前在港感嘆, 啊, 當年的小毛頭今天各成教父了.
榮念曾便是教父中的教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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