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9.2008

亂咁貼 之 新書


新書出來了, 上海書店.
有香港'我們'的舊文章, 亦有新文章.
謝謝編輯朋友的努力和搶先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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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讓時間迷路


最近幾年對時間有了近乎神經病的緊張,
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總覺日子過得超快,
怎麼感覺上才剛起床, 一轉眼, 已是凌晨兩點,
又是應該上床的時候了?

於是非常沮喪, 沮喪到睡不著覺,
整夜擔心翌晨睡醒後沒時間可用。
結果是, 睡醒後, 太累了, 縱有時間, 亦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神經病見諸於形體, 便是對於生病的疑慮與恐懼了,
從早到晚覺得頭痛、眼痛、肩痛、腰痛、胃痛、腳痛….
兩三年來跑遍了香港的大小醫院, 看醫生, 做檢查,
十有八次找不到問題, 而往往都是奇跡地,
看完醫生, 對醫生吐完身體的苦水,
踏出醫院, 所謂「病」便突然消失或減輕,
直到兩、三個星期以後, 始又覺得不妥。
唯有開展新一輪的看病歷程。

好像是卡爾維諾作品內某位多病的主角
說過的話: 「五十歲以後, 我知道了身體內
每個器官的存在和位置。」
幸或不幸, 我比這位老兄「早熟」;
我才年過四十。
時間, 是物理學上概念, 在文學修辭上,
我們慣稱之為歲月。
時間, 是計量的單位, 分分秒秒, 滴滴答答,
鐘錶上的每一個格線都是預先劃定的銘刻,
內容相同, 大小相同, 相同得令人感覺乏味。
歲月可不一樣了。 當我們說歲月啊便是在
說著不一樣的故事, 猶如眼前出現一條河,
河上飄浮著形狀各異、顏色不一的花葉,
它們為何在此, 要往何去, 無不各有淵源於造化。
探手入河, 撈起花掏起葉, 都可以聯想到生命裡的神秘與詭異。

時間, 是一位禿頭四眼的科學家, 身穿白袍, 頸繫領帶,
坐在空調充沛的冷冰冰的實驗室裡打瞌睡;
歲月, 是一位白髮灰鬚的老人家, 長袍一襲, 紙扇輕搖,
坐在廟口空地的木椅上, 在榕樹下, 說書。
而我這本書想說的正是一些關乎歲月以及
在歲月流失過程裡不知何故突然冒起的小雜想、小故事。
或許我有隱隱空想, 冀望經由歲月的敘述得以
逃離時間的束縛, 時間抓不到我,
我是時間的逃犯。

讓時間在歲月的書寫裡迷路, 而由此, 我重生。

11.09.2008

亂咁貼 之 馬拉友


馬拉友, 即是馬拉的朋友,

即是馬來西亞的朋友.

熱情好客的 Jack, 每次都送我咖啡豆,
這次, 還有山竹一大袋.
在我的'死在這裡也不錯'書內就有他的一張照片.

這是這次拍的, 背後遠處是他的可愛女兒.

亂咁貼 之 怒人甲乙丙



有線電視重新

製作'怒人甲乙丙',

我和超人做主持.

拍了預告片.

有超人在, 就有歡笑.

亂咁貼 之 窗外


吃蟹翌日,
肚皮仍在漲,
主人再請看戲.
在電影資料館 的小小試片室內,
十個人, 一起看卅多年前在台灣禁映的'窗外',
是林青霞的第一部片.
戲中人在, 導演在,
孩子們也在, 看得很快樂,
戲上戲下, 時光流轉化成孩子的身高和笑臉.

看戲後, 導演說, 恍如昨日,
好像才是昨天剛拍完片的感覺.
戲中人聽了, 笑得很甜, 像卅多年前, 沒變.

11.08.2008

亂咁貼 之 為食雙雄








與梁文道在馬來西亞南邊的新山吃了海南雞飯,
再到檳城, 吃了一頓道地的娘惹餐.
口水雙雄去演講, 卻變成了流口水雙雄,
真是不好意思.
回港後,
有人請吃上海菜,
又和張大春一家四口去吃了不應再吃的大閘蟹.
人到中年, 嘴巴壓不住了. 要命.

11.07.2008

亂咁貼 之 口水雙雄


















與梁文道匆匆跑了馬來西亞幾天,
去了幾個城市, 是馬來西亞文化部邀約的講座,
亦是主辦者訂的題目.
我對文道笑說, 我們是口水雙雄, 亦是神經俠侶.
出發前, 多天沒刮鬍子了,
故對馬來西亞聽眾自嘲道,
為了來這裡, 我刻意弄點安華 feel.
文道演講, 每次都技驚四座.
我笑道有如汪精衛當年來檳城演講後,
連胡漢民都說百年難得一見.
感謝莉莉幫忙拍了照片.
這次吃了不錯的娘惹錯,
也在大排檔吃了肉骨茶和雲吞面,
很久沒有坐在大排檔宵夜的溫暖感了.
唯一遺憾是在六星酒店竟於半夜三點被
樓上的音樂聲吵醒.
而我是一點半才睡, 五點半便要起床去機場了.
只睡三個鐘頭, 老了, 熬不住了.
路途上是駱以軍的新書陪我.
每回讀完好書, 總都作者感恩,
所以每回有機會見到作者, 我都盡己所能對其好,
眼淺之人以為這是虛榮的攀附,
其實, 我只是感恩, 感謝他們用心寫作,
為我枯燥的生命創造了美好的閱讀時光.